女性化了。”

“那么，我闻你看看。”金娇靠近了沉馨。

“怎么样？”

“好复杂的感觉，我闻不出来具体是什么花香。”

“那是因为，我是修行了好几百年的花妖啊，身上当然不止一种花香了。”

“是吗？了不起啊。”

“你若到我这个境界，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呢。”

“是啊……”

“不过，你只有一天的享受时间耶。”

“对呢。”

“你确定你想要变回人类？”沉馨直视着她的双眼，“在树林里过着永生，难道不是最美妙的事吗？”

“我……”

“你在担心那个男孩吗？”

“……嗯。”

“那他跟你一起变成花妖不就好了？”沉馨提议。

“哎？”金娇说，“不行，那他不就成了唯一的男性花妖？你们几个女的都比我强大，若万一绮鸾姐姐看上了他，把他抢了去，我连一点机会都没有！”

沉馨听她说完，然后“噗嗤”笑了出来。

“怎么啦？”

“没什么……你真的以为我们会看上那么低级的花妖吗？哪怕是个男的？”

“……各种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嘛。”

“呵呵，小妹妹你的心思真是太有趣了。”

“难道你们就不孤独吗？”

“我们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若变成人类的话，第一我们不想，第二我们不习惯。”

“你厌恶人类吗？”

“像你这种心思简单的人，我们喜欢。但是，绝大多数人类，我们是非常痛恨。”

金娇说“我也有不了解的人类。刚才我看到一个大娘在痛斥一个小姑娘，而其实有错在先的是另一个男人。”

“男人中，也有很多改被淘汰掉的……女人中，也有。”

“你们引诱男性人类，然后杀死他们，是吗？这就是你们挑选和淘汰的方法？”

“不是的，我们可不是随便挑人的，我们都算好了我们的尘缘……都是有着各种缘故的。”沉馨说，“等你当花妖当久了，自然就会悟出这个道理。”

“原来尘缘还可以算吗？”

“嘻嘻，当然。”

“你能告诉我吗？”

“你若是个永久的花妖就好了。临时的话，我只好把它当作‘花妖的秘密’啦！”

“花妖的秘密么……”金娇喃喃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