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神弄鬼,时而用纵横捭阖的卑鄙手段,说到底就是没胆子与我正面一战罢了!什么畿内智将,不过是个胆怯如鼠,狡诈如狐的无耻之徒罢了!”
“……还请少主早日动身,并安排议和。”曾根昌世面无表情地提醒。
“我即刻先行领亲卫骑马出发,让典厩(武田信丰)指挥部队依次回撤吧。”武田胜赖沮丧低头道,“至于议和……我实在不擅长搞这种事情,就拜托骏河长善寺的乘阿上人,转托与平手家关系密切的虎哉宗乙大师,如何?”
“鄙人只是通知,万万不敢逾距置喙。”曾根昌世谨慎道,“不过主公特意提醒过,平手刑部是耳聪目明的人,一旦发现我军大幅回撤,可能会故意装作没收到消息,拖延议和的时间,趁着秋收之前的这些日子多占地盘。所以此事万不可松懈……”
“我……我……真是气死我了!”武田胜赖脸上红了又青,青了又紫,紫了又黑,怒道“明知对方是个无耻混蛋,偏偏还要屈尊议和,真没有比这更憋屈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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