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她一直很好奇,一堆木头为什么能赢自家阿爸的马,郑鹏知道兰朵对脚踏车感兴趣,也没有阻止。
脚踏车技术含量不高,一推出很快就会让人模仿,早晚都会让她知道的,还不如大方一些。
左教坊。
丁横倚着门槛,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和守门人聊天。
“丁门令,今日这么有空,跑到这里,不是想抢某的饭碗吧?”守门的钟发笑嘻嘻地打趣道。
“一边去”丁横没好气地说“你这个田舍奴,谁稀罕你的这个位置,我这门令好歹有品呢。”
钟发笑嘻嘻地说“那是,开个玩笑,丁门令不要介意,嘻嘻,现在教坊上下,谁不知丁门令和郑乐正不对,是郑判官交情甚厚,郑判官这般被陛下赏识,到时丁门令肯定也跟着高升,对了,郑判官进左教坊丁门令可是有举荐之功,听说教坊使准备给丁门令升官呢。”
“这事还没影,不要乱说。”丁横摆摆手说。
嘴上说不要,可那流露出唇边的微笑,就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
“跑不了,到时丁门令记得提携一下小的。”
丁横眉开眼笑,正想说好,可他瞳孔猛地一缩,也顾不得再回钟发,连忙跑上去笑着说“郑判官,你可来了。”
早早在这里守着,丁横就是为了等郑鹏。
看到是丁横,郑鹏笑着说“原来是丁门令,怎么,找某有事?”
“没事,就是恭喜郑判官高升,想讨杯高升酒,沾沾喜气。”知道郑鹏的性格,丁横也没客气。
郑鹏呵呵一笑“这么高兴地的事,自然要好好庆祝一下,老样子,今日坊有一个算一个,加酒菜,都让人去采购了。”
说到这里,郑鹏拍拍丁横的肩膀说“某能有今天,丁门令没少出力,最近事有点多,过几天抽个时间,得好好敬丁令门几杯。”
这就是人品啊,得势了也不忘故人,还像以前那样慷慨、热情,丁横连忙称是,然后和郑鹏一起往回面走。
“郑判官,你还记得候思良吗?”丁横突然问道。
“都是同僚,能不记得吗,怎么突然提起他?”
丁横小声地说“这个田舍奴,平日欺下瞒上,干了不少缺德事,还得罪郑判官,他倒精明,一看到郑判官升了官,也不知他哪里找了门路,平调到右教坊去了。”
郑鹏楞了一下,很快说道“哦,那他还真是机灵。”
候思良在左教坊针对郑鹏,用了不少龌龊的手段,郑鹏向来是有仇必报,还没好好整他,跑得还真快。
还是平调,也就是说候思良现在是右教坊都知。
算了,来日方长,早晚修理他。
回到左教坊,一路上恭喜声不断,有人恭喜郑鹏升官,有人祝贺郑鹏抱得美人归,还有不少伎女怜师频频对郑鹏抛媚眼,然后一个个学丁横一样,讨要高升酒,都不用郑鹏开口,丁横俨然郑鹏的代言人,大声把郑鹏给坊加酒菜的事宣布。
坊一千多人,能加酒菜就不错了,要是像一个小衙门二十多号人,请到外面酒楼吃大餐也方便。
本想找教坊使钱公公,看看有什么工作安排,最好是像做乐正一样自由,没想到钱公公有事外出,只好作罢。
在左教坊逗留了不到半个时辰,郑鹏就走了,直接去皇城。
苏禄可汗走了,可鸿胪寺的令牌还没有收回去,郑鹏很轻松进了戒备森严的皇城,然后径直去找鸿胪寺卿王昌明。
“王寺卿,你,你可得为我作主啊。”一见面,郑鹏一脸委屈地说。
那样子,就像陷于水深火热的老百姓盼来了人民的子弟兵一样,把正想恭喜郑鹏升官的王昌明也吓了一跳。
“这,这怎么回事,郑判官,你没事吧?”王昌明有些奇怪地说。
刚刚升了官,别人升官是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