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冀州刺史刘焉了,捏着自己胡子晒笑不止,他几乎已经确定,这魏松应该是从自己难以掩饰的志得意满中察觉到自己身份不对路了,但是刘君郎终究是有恃无恐,所以倒也不是很在意。“魏公难道不是如此吗?此人虽然是阉宦,确实阉宦中的相尹之辈,凡执政十余年,天下人共知!”
魏松闻言也是摇头失笑,然后便从容解释道“那赵平听说赵夫人到来,便出城三十里相迎认亲,虽然被撵了回来却依旧兴奋不已,然后忍不住告诉左右,他的族妹乃是无虑候正妻,可那曹节至亲的外孙女却只是无虑候的一介妾室……襄国长你说,我们国中这些名族,又有谁敢去送上一堆女子去与当朝执政的外孙女争宠呢?”
刘焉几乎要把自己胡子给揪下来了……卢子干真是个好老师!
“咳!”这时,忠厚老实的李县长却也是一口喷出了一个卡在嗓子里的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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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本朝太祖为邯郸令,刘焉迁冀州刺史,其以子范驾驴车微服至邯郸,求宿于魏氏园。赵国魏氏松者,故鲁国相也,善相人,知其贵也,乃侃侃而叙太祖之功。焉闻之,默然不语。待夜,翻覆难眠,范问其故,焉起身抚其子背曰‘观邯郸令为政,乃龙虎势也,吾父子之能不过一驴马也,驴马欲制龙虎,可乎?’”——《世说新语》.赏誉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