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小姐,我还是守着你吧”,这次凌蕊说什么都不睡下了。
“好吧,随你”,宋斐然见这次凌蕊无比坚持,也知道刚才的事情影响到凌蕊了,她也不在多言
只是她重新躺在床上之后,却久久无法入眠,刚才的那个梦太过真实,真实到她以为正在遭受那些可怕的事情,可是梦里的一切她都没有见过。
还有邓伯,她梦到邓伯临终前对她说的那些话,而邓伯说的那些话,正是母亲留下的那封信上的内容。
可是现在邓伯已经不在了,杨伯有渺无踪迹,这一切她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她在梦里经历的所有可怕的事情,似乎都是真的,但经历的人似乎又不是她。
就在宋斐然辗转反侧的时候,东楼的二楼却来了一个人。
“三殿下,怎么样,这下应该相信了吧”,齐振司正在志得意满的冲着高成忧炫耀
“既然先生这本领如此大,又何须我帮忙呢?”,高成忧冷冷的盯着齐振司,有些不悦的问道
“呵呵,三殿下这话说差了,这世间有世间的法则,万物生息皆有规律,在这里,三殿下才是顶端之人”,齐振司呵呵一笑,将手中一枚不知何物的铜镜收了起来。
“先生这话说的很是谦虚,既然先生都已经在这里施展过了,还怕打破什么规矩不成”,高成忧并不相信齐振司的恭维,对于齐振司这种人仅仅结盟而已。
“三殿下,无需对我这么大的敌意,我们也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齐振司高深一笑,对着高成忧道
“先生刚才的请求,我答应了,只是请先生记得,那女子是我要的,还请先生顾着我们合作的关系,不要在对那女子出手了”,高成忧口气有些不善
“呵呵,殿下放心,我要的不过是她带着的东西而已”,齐振司对着高成忧摆摆手,直接转身走出了他的房间。
高成忧看着齐振司走后,忽然长舒一口气。
这齐振司果然来头不小,只是他不明白,齐振司到底要找什么?宋斐然和老五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让齐振司这么紧追不放的。
齐振司一直隐秘的跟着队伍前行,方才后半夜之时,齐振司忽然敲门而至,并同时要他寻找机会在路上将这二人分离开一段时间。
他虽不知道这样做有何用意,但是他下意识的拒绝了这个请求,因为他害怕再出现一次齐振司将她掳走的事情。
可是齐振司信誓旦旦的保证,这次只是想要找个东西,但具体找什么,却没说,只说那东西一定在宋斐然身上,并且同时将怀里类似铜镜的东西拿出来,说有办法证明这东西在她身上。
高成忧自然不相信,他从来不相信什么巫蛊之术,亦或是神魔传言。
齐振司却只是静静的将那铜镜摆在桌上,口中念念有词,并称这一番下来,必会让她梦魇。
他自是不信的,若齐振司真有控制她的本事,大可以自己出手控制,让她主动交出他要的东西。
可是他的质疑却在半炷香的功夫尽数散尽,他不可思议的听着南楼的动静,也听到她梦魇惊动了老五的询问声。
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他怎么能相信齐振司可以控制一个人的梦境,这事情看起来太过诡异了。
他的震惊还未完,齐振司却在下一秒就又给了他新的震惊,齐振司手里的那铜镜居然可以看到他与她的过往。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铜镜显现出来的一切,她居然真的是因为他的自私而死,
原本他只是听见齐振司说过这件事,他不过是半信,但现在他可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那铜镜中的事情。
她仿佛在一个牢中,梁上悬着白绫,而她身穿污秽破败的囚衣躺在他的怀中,可是她明显是已经没有呼吸的,他抱着她痛哭,口中在低喃着什么,但是那铜镜只能看出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