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种道“哈哈哈论武功、韬略我不如义弟你。论官场、治国义弟你不如我。放心吧,只要越王是开明之人,我自有妙计能够得到越王的重用。”
范蠡道“嗯嗯,大哥说得是,那我便放心了。”
文种道“来,义弟,我们来干一杯!”
文斧急忙道“我也来,我也来。”
范蠡道“好,来,喝不过,我今日怎么感觉这酒,相当苦涩!?文斧,你是不是在这酒里加了些什么?”
文斧道“没有啊,我觉得挺甜挺好喝的啊。不如,你喝看看我这壶?”
范蠡立即拿起文斧的酒壶,大饮一口道“奇怪,怎么没有你说的那么甜?”
文种笑道“这酒本来就像男女之间的感情一样,起初是甜甜蜜蜜,之后就会又苦又涩,各番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范蠡道“大哥说的是,看来我心中隐隐作痛,却令这酒失去那甘甜的部分了哎”
文种道“诶!义弟,别想这些了,男儿大丈夫,应以事业为重!来,不管是苦是甜,我们都不醉不归。”
范蠡道“大哥教训得是,来,文斧,我们一起干杯。”
文种道“好好好,这样就对了嘛。义弟,不如今夜你便在我这里住下,我们好边饮酒边彻夜畅谈。”
文斧道“是啊,师傅,你今晚就住我们家吧。”
范蠡道“也好,明日大哥就要与文斧去越国了,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我刚好送送你们啊!但,我今夜出来之时,并没有告知父母,我怕他们会担心”
文种道“这简单,阿斧你去与黄伯说一声,让他明日天一亮,便去义弟家,告知一下,就说今夜义弟住咱们家。”
文斧道“好,我这就去。”说完便走出文种的房间。
范蠡道“那多谢大哥了。”
文种道“兄弟之间,说这些干嘛?来,我们继续喝。”
范蠡道“好。”
就这样,他们三人彻夜畅谈、饮酒到天快亮之时,才缓缓睡下。第二日正午,他们又一起用过午餐之后,范蠡才依依不舍地送别文氏两兄弟。
五日之后。
“蠡啊!你自从这趟远门回来,成天也不干活、不去与计然师傅练武,整日就在家里躺着喝酒。你再这样下去,人就要废啦!蠡啊!你在三十岁之前,如果没有创出一番事业,你这辈子就玩完啦!蠡啊”范蠡的父亲念叨着。
范蠡道“好啦,好啦,爹啊,这话你都念了这么多年了,别再念了,我都会背了”
范蠡的父亲道“你你这孩子”
范蠡的娘亲道“孩子他爹啊,蠡儿这趟出去,与鬼谷子师叔练了那么久的武功,比较累了,你让他休息几日是怎么了”
范蠡的爹娘不停地念叨着。
范蠡不耐烦地又躺下床,侧过身去,将耳朵捂起来。
这次回家发生的黒扇神秘男子的事情,范蠡怕爹娘会担心,并没有告诉爹娘,所以范蠡爹娘根本不晓得他的感受。
近日来,范蠡满脑子都是萧雪莲。一会儿是范蠡背着她的情景,一会儿是他们一起饮花雕酒的欢笑声,一会儿是他们依偎在一起看合欢瀑布,一会儿是他们躺在床上听着狼嚎声所有的画面不停地在脑海里闪过,就连睡觉也不断做梦,从不停歇。
好几次范蠡都下定了决心,要直接去与萧雪莲问个清楚,但练习了多次的对话,却总又吞回肚子里了。他怕这样会适得其反,因为万一确实是误会,那就会真的失去萧雪莲了,范蠡真的不愿意失去她。可自己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误会的可能性。
范蠡拿着萧雪莲送给他的香囊,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心道“不行,我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我铁定会疯掉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去“萧府”吧”
范蠡从床上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