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灯节,我们是不是见过?”范蠡恭敬地躬了躬身,难掩心中的悸动,呼吸显得有些急促。
女子侧着脸,将唇角上的胡须摘下,一瞬间又变成了那晚那个一笑倾城、再笑倾国的美丽女子。
“临邛牵郎衣,问郎何处去?”她唇角微扬,一字一顿地念出那个灯谜。她的一双眼睛清澈得如同那山间的清泉,浩瀚如同夜空里的渺渺繁星。
范蠡这才回味过这句话,似乎和他自己的那番“君子好逑”有异曲同工之妙。
莫非,她不仅早识得他,并且那句话就是刻意说给他的?
想到此处,范蠡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动得想要脱出来了似的,压都压抑不住。
“小姐,在下范蠡。不知小姐为何会知晓在下姓氏?”范蠡声音有些颤抖,好怕一切只是偶然,抑或是错觉。
女子笑着回答说“小女子姓施名夷光,大家都叫我“西施”,是“鬼谷子”王禅的幺徒。”
范蠡恍然大悟地心道“我想起来了,在师叔的水帘洞练武的那段日子,师叔就曾提起过他有一位徒弟在越国,且说她的容貌可谓是百年难得一见,今日见来师叔果然没有骗我。那时候师叔还说想将她介绍与我,可我那时候正和雪莲纠缠不清,于是便婉拒了师叔,现在想来真是后悔不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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