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差被她哭得心一阵阵地悸动,软得一塌糊涂。
他一边为她拭泪,一边说“别哭了,寡人也没说要踏平你越国。假如那勾践肯妥协,虔心归顺,愿意来我国为奴的话,寡人倒是可以放越国一条生路的。”
西施破涕为笑,眼角勾起的那抹弧度,妩媚至极。
“大王,你是西施见过的最仁慈、最宽宏的大王!”
这一称颂,夫差心里顿时乐开了花。男人的傲娇,在一瞬间升腾到了极致。
她仰慕的眼神,她柔情似水的脸庞,无意不让他神魂激荡。
身体里蓬勃的,一发不可收拾。
他俯下头,拥着西施,恨不能将她揉捏进自己身体的骨血里。
忽然,夫差肆无忌惮地想要抚摸她身体里的每个部位,那些专属于他的,柔嫩细滑,弹力颇丰的部位。
西施却来一招欲擒故纵,假意哭泣起来,轻声地责怪夫差才第一次见面,就急着要欺侮她。
什么大事没见过的夫差竟然心乱如麻地停止了所有举动,并且连声解释道“西施,是本王不好,是本王太过心急,但这不也是因为本王太喜爱你了吗?”
西施故作没有听见,还是直哭泣道“人家是明白之身,如若大王没有与小女子行过夫妻之礼,便要对小女子动手动脚的,那就是要欺侮小女子了”
夫差道“是本王的错,是本王的错,本王何止要与你行夫妻之礼,本王还要给予你一切荣华富贵!”
……
西施自知太容易令一个男人得到自己,那自己便不再值钱,这些如同妖精一般的手段,西施虽然没有经历过,但书里还是读到不少的。
两日后,勾践带着小队人马,金币、美人若干,进入了夫差的营中。
他穿着朴素,神色卑微地如同一个草民一般,跪着行了个大礼“给吴王请安!”
夫差满眼含笑,试图要搂着西施,而西施便轻巧地躲了开来。夫差只好以末梢的眼角,瞅了勾践一眼说道“越王想明白了,愿意接受寡人提出的谈和条件?”
勾践低着头,道“勾践愿意。”
夫差盯着西施,望得几乎元神都要出窍,边道“那你可知寡人要你干什么?”
勾践虔诚道“不论干什么,我都愿意。”
“那好,随寡人回吴国,当寡人的马夫,替寡人养马、洗马吧。”夫差脸上挂了几分嘚瑟。
旁侧的西施,眉头微蹙,手中剥着橘皮的手,微微顿了顿。
堂堂越国的国君,竟然被他这般羞辱!
勾践似乎并没有不乐意,抬头微笑道“我愿意为吴王牵马、洗马,终身不渝。”
西施的心猛地一沉,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夫差显然颇为满意,大笑道“那起身吧,即刻便随寡人,回吴国。”
下方站着的伍子胥,暗自神伤地摇了摇头。
吴王夫差带着他的战利品,美人西施,从越国缴获的无数金银财宝,以及一名俘虏勾践,志得意满,浩浩荡荡地回国了。
路上他一边嗅着西施的发香,一边问她说“美人可还满意否?”
很显然,他这是来邀功的。
仿佛卖了她一个天大的面子,没有踏平越国,而是随了她的心意,放过了越国。
可西施心里却甚是仇恨至极,却只能故作欢笑。
以践踏别人尊严而彰显自己实力的人,当真是可悲又可笑。
“大王您的宽宏必然会被越人永生铭记的。”
“那你呢?”
“大王,您即威武雄壮,又是天下的霸主,您岂是天下任何男子能比的?”
“哈哈哈!”夫差被她这马屁拍得得意洋洋。
随后夫差竟又自控不住地往西施的方向扑去,西施越是躲避,夫差便越是欢喜。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