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盼的眼神固然寄予浓浓的关爱,可是如果失望袭来,也让人无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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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烤的时间久了,入口即化,曾宝莲一面吃,一面在心里道,母亲生男孩,宝莲生男孩,母亲生男孩,宝莲生男孩.....
直到这一只吃完,她才想到有很多重要的话要问,坐等着消食,说不定还能再吃一只呢,她问道:“玉蕊说宫里选秀是怎么一回事情,与咱们家有关系吗?”
谢运瞬间想到已经在京里的杨乐姗,抗拒本能的涌出他的内心,他抿抿唇:“哪有关系,咱们家从不送人选秀,在前前朝就曾经因为容易抗旨不遵而惹出过事情,如果不是西疆重要,还挺难解决。”
有些家事要徐徐的说,否则会到妻子吓倒,他在这里没有说实话,谢家对宫里的不满,可以追溯到前几代,当时拒送秀女也是其中一个原因,当时如果不是宫里最后收回,也就没有现在的镇西侯,谢家早几代已经反了。
说完这几句话,谢运的心情平静,不再想那讨厌的杨乐姗,她既然选秀,就应该早几年就去,说不定就没有武贵妃,而是杨贵妃,她膈应自己这几年,又让母亲提心吊胆的见天儿督促杨家嫁姑娘,现在她选秀去了,真的不嫌晚吗?
以谢运来看,武贵妃能倒,杨贵妃也一样能倒,特别是在这没有皇嗣而皇上不能算年青的岁月里,杨乐姗还如嫁个良人倒能安稳的过上一生。
他的想法曾宝莲没有,曾宝莲的想法谢运也压根没有想过,曾宝莲略有气愤:“她是想借这个机会压制你吗?”
“啊?”
谢运愕然到脱口的惊叹,在看到妻子恼怒而又带着不安的神情后,谢运笑容满面,把妻子搂在手臂里:“她啊,没那能耐。”
有些话说起来很长,却也可以说上一说,谢运笑道:“她能在宫里活下来,我就算她厉害。”
曾宝莲要问的就是这些她不懂的事情,眨巴下眼眸:“回来那天我看到杨姑娘,虽然她在哭,可她远比武贵妃美貌,而且还占着年青。”
谢运忍不住一仰头,哈哈的大笑出来,大手摩挲着妻子的乌发:“傻子,正是因为她美貌,而且还年青,两位皇叔,东王和南王殿下可不会放过她,还有皇上的堂弟小北王,也虎视眈眈盯着谁是最能涎下后嗣的人,他们屡屡要和父亲联手,许诺给父亲很多的好处,父亲一直没有答应。”
接下来,谢运说的话和谢玉蕊的有些重叠:“你我成亲的时候,三位殿下的府上借机来人商谈,好不容易把他们打发走,母亲又有了,接下来你要忙碌,而且这些人颇是个麻烦。”
在曾宝莲的观念里,从来不曾出现在这样的话,她惊惶失措,觉得冷汗都要下来,三位殿下真的真的是那样想的吗?她暗算庆幸地道,幸好谢家是异姓,否则的话岂不是也是三位殿下的眼中钉。
从自幼的理念上来说,曾宝莲很想斥责三位殿下的大逆不道,可是曾家的冤案浮上心头,再想想三位殿下不是皇叔就是皇弟,如果一直没有皇嗣的话,他们有份也在应当应分的里面。
她强迫自己镇静下来,最后沉吟着道:“那,也要挑个公道的。”
谢运哈哈地又笑起来,扳住妻子就是一口,这话简直说到世子心里去了,也是父亲镇西侯的想法,这天,总是公道的。
.....
宫里的秋天表现在宫墙上的日光更加金黄,如果院子里有枫叶的话,也许能看到红色。
秀女的宫里大多是常青树,而且为防失火的原因,不是御花园就没有太多的树。
看习惯西疆肆无忌惮生长的草木,入宫数月的杨乐姗还是不能习惯,再说这晚饭后属于自己的时间,是她的单独时间。
她需要再思念一下那位少年,才能让自己的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