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列说,后面李建国和田润娥赶了过来,这才罢休,
感觉有余老师在,大伙都放不太开,坐半小时后,他就带着老师走人。
离开伍家,余淑恒打望一番黑夜中的几盏昏黄电灯光,不由问:「我长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吗,
都这么怕我。」
李恒听笑了:「老师气场太大,村里人没见过什么世面,能不怕就有鬼了。」
余淑恒问:「当初第一次见面,那你怕不怕老师?」
李恒回想一番:「老实讲哦,心里有点发毛。当初你是来我家取衣服,我记得还有一条内裤糊在我二楼窗户上,那时候你面无表情的,一身黑,又这么好看,又这么有气质,关键是还个高,我能不被唬住么。」
余淑恒微微一笑。
回想起内裤事件就有些窘迫,还有些感叹,她是打死也没想到哎,后面会无可救药地、爱上这个小自己7岁的学生。
沿着村马路走一会,北风越来越大了,浑身像个筛子似的,风灌进来很是冷,余淑恒拉一拉领口说:「又变天了,我们回家。」
「好。」李恒转过身,打着手电筒往十字路口走。
回到家,两人前后洗个澡,然后进了卧室,
很是自然地进了一间卧室。
这些日子,李恒时不时会跟她睡,没有刻意,就是有时候呆在她房里没走了,睡在她床上。
余淑恒对此没有任何反应,从没暗示过他,也没提醒他该走了,到点发困了就拉熄电灯,脱掉外套躺床上。
偶尔他的大手会在被褥里使坏。每当这时,余淑恒都是闭气凝神地忍着,由着他。
甚至次把两次,某人会翻到她身上,一开始她都比较镇静,直到后面来了感觉,才会抑制不住动情地反抱住小男人,并在肢体上笨拙地配合。
可饶是如此,两人刺激归刺激,却始终踩着两根红线没有逾越。
第一根红线,最里边的裤子都没褪去。
第二根红线,没敢深层次接吻。
至于其他的,两人都在不言中。
今夜,李恒翻起了文献资料,认真查看。
见状,余淑恒问:「要写作?」
李恒点了点头:「回家一个礼拜了,还没摸过笔杆子,怕是再拖下去会没了感觉,会生疏。
余淑恒读书多,深知这说的事实,当即安静待在一边,也找一本书翻看,没去打搅他。
大约过去一个半小时左右,李恒拧开钢笔,铺好本子,打开墨水瓶,静思半响酝酿酝酿情绪。
稍后执笔在白纸上写:第23章,英国夫人。
我的叔叔和姐姐回来了。
叔叔从印度加尔各答。姐姐从英国。
姐姐先到了叔叔的印度,再和他经过XZ回到家乡可能是早起准备充分,也可能是停笔一段时间有着强烈的新鲜感,今夜他的灵感特别好,笔走游龙,笔尖在白纸上刷刷刷地写出一行又一行字。
不知什么时候起,余淑恒已经没看书了,而是静坐在他左侧,一会看他笔下的优美文字,一会端详他的侧脸,心中很是安定,没来由有种特别的满足感。
她清晰感知到,这个小男人在自己心里的印记越来越深了,已经到了割舍不开的地步。
她迷恋上了他。
她忽然想到了润文,润文是最早陪伴他的人,《文化苦旅》一书的写作历程让闺蜜彻底沦陷。
就算过去了一年半,她依旧能记得当初润文在心里的炫耀和自豪。
每当收到润文的信件,她都只是淡淡一笑,心想一个老师爱上自己的学生,也是够荒唐的。不过她涵养好,并没有明着说出来,只是默默读着闺蜜一封接一封的黄褐色挂号信。
突地有一天,闺蜜说李恒没考上北大,想来复旦读书